可夏泽渊此刻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警戒自己,还是要提醒君无妄频频越界的行为;
惩罚性的逼着自己必须去撕开这人原有的伤痕处已经结痂的伤疤、
君无妄手中端着的热茶顿在半空中僵硬的持续了一息,后又漫不经心的放置在桌面上。
“怎么想起来提这件事了?”
这段时间每晚在东宫来回往返的飞奴,在最近几日飞的越来越频繁。
究竟在沟通什么?
按照时间线推,夏泽渊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母后肯定是希望老将军一家沉冤得雪的……可报仇的方式有很多”
君无妄摊开掌心,看着已经化成水的菱形雪花,嘴角微微下垂
“谈何容易”
他现在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废太子!
自己的生命安全,以及日常所需在这偌大的皇宫里面尚且都生活的这么艰难,倘若要替外祖一家彻查冤案、
就只能等到他登基为帝之后才能进行下去。
君无妄的双眼宛如深潭,凝视着从墙角探过来的那只红梅,眼神瞬间划过滔天的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