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用水抹了把脸,额前碎发湿了几绺,高挺的鼻骨滑着水渍,嘴唇湿润殷红,整个人由内而外的精神。
“看~”他拖着调,不大正经,“不仅可以看,你还可以帮我甩。”
“......”冯芜耳尖一烫,别过身去,“谁要帮你甩。”
都忘了,论流氓和不要脸,谁比得上他啊。
傅司九裸着精壮的上身,只随意套了条裤子,裤腰松松垮垮卡在胯骨,要掉不掉的,让人不由自主想给他拽下去。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冯芜猝然往卧室掉头,腹诽自己真是要老命了,跟个色中饿鬼有什么区别。
不过也不赖她,赖那狗长得撩人,腹肌块垒分明,连接着人鱼线一起隐在裤子里,谁不想多看两眼。
傅司九莫名其妙,湿漉漉的手耙了耙头发,大步跟了上去:“没睡饱啊?”
说到这,他隐隐约约想起她埋怨自己打呼的事,抬手抓住她细颈,温声道:“我等下就约医生,立刻把手术做了。”
冯芜睡眠质量差,若他真打呼,她指定是要闹着分房的。
分房,等于要傅司九的命。
经他一提,冯芜冷不防想起这事,她心虚得很,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又掉头往洗手间走:“你别跟着我。”
“......”傅司九当她是没睡饱心情差,也跟着掉头,哄道,“吃个早饭,在家里补觉,中午我回来给你送午饭,行不?”
“唉呀,我不困,”冯芜都不敢直视他,“你别跟我。”
傅司九抿了抿唇:“你是不是嫌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