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墙中央的那幅画,诚实地记录下傅司九彼时的状态。
阴冷、麻木、了无生机,还有几分嘲弄。
她在漫无边际的岁月长河里,曾,不小心窥见、并记录下了傅司九的秘密。
傅司九到家的信息发来时,冯芜还在发呆,被手机吵到回神,她在对话框里敲字:【你怎么不问我那年的活动得了第几?】
傅司九一如既往的自信:【还用说。】
冯芜:【你是不是没参过这种活动。】
傅司九:【这哄小孩的,我没那时期。】
“......”
这张欠嘴是真该挨一顿了。
冯芜缄默片刻,老实地回:【这种活动,得了名次的,画都会被收走展览的。】
作为绘画班招生的广告用。
然而这幅画还在她这里。
结果不言而喻。
傅司九发了条语音,尾音上扬,极为荒唐:“你是不是得罪了你们老师?”
冯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