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凌隽珈醒来时,见阿蓁抱着自己的腰,噘着小嘴睡得香甜,她没敢动,怕吵醒人。

    凌隽珈伸手轻抚她的秀发,小美人觉得有些痒,动了动,在阿隽怀里拱了拱身,埋头伏在她x口,眼皮没睁一下。

    她累极了,看来怕要睡到日上三竿。

    凌家下人们每到夜里,无一人敢逾时还在家主所住的院子,一来恐被扣掉半年月钱,家主从未下过如斯严厉的命令,他们谁敢当成耳边风;二来更怕听见不该听的声音、窥看到不该看到的、满泻的春光。

    昨夜银儿和梨儿负责守在家主院子外,隔了一道厚门,也听到家主与郁姑娘情到深处颠鸾倒凤,畅行那鱼水之欢,“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yAn台之下。”两人激情JiAoHe,那JIa0YIn的nV声,彻夜不歇。

    梨儿真想敲晕自己,心里反覆诵念清心经,强行压力下身T异样的不适感。

    银儿“经验丰富”,这几个月听得多了去,取来一早备好的木耳塞,掩耳盗铃,自己听不见,“今夜院子依旧好宁静喔,大家都早睡早起身子好。”彻夜运动腰肾好,自己默默补了句。

    一大清早,管事怕家主耽於nVsE,不知节制,怕他这样C劳,早晚C出个肾病来,早早就熬了强腰补肾汤水,往家主房里送去。

    而可怜的阿蓁被玩得下不了床。

    她醒来时,阿隽已出门。她抖着手脚,掀开被子,全身上下无一不是欢Ai後的痕迹。腿心处肿胀,即使夜里阿隽帮忙涂了药,红肿只消得一半。

    她想翻身下床,无奈腿子发软,脚掌甫落地,双腿抖得不成样子,身子软绵得跌坐在地,双手拄在床边借力,艰难地翻身S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