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沉默下来。
良久,她叹了口气,“云义,不管前世如何,这一世,我已不想再与你有瓜葛。就当我是个胆小鬼吧,你纵是喜欢我……这样的喜欢也非我能承受。”
就算依他所说,他对她做的那些事都是不得已吧,但她在逃离他那一刻,已经在心里放下他了。
前世种种,如过眼云烟。
过去了的便让它过去吧,人生应当往前看。
抱着她的身体一僵,他眼眶泛红,眼一眨,泪便滚进了她乌黑浓密的发里,连一点痕迹都看不见。
还是不行吗……
他云知还何时将姿态放的这么低过,可她却一点都不为所动,简直是软硬不吃。
他就真的令她那么厌恶吗?
心头的钝痛如翻滚的浪潮密密匝匝,无边的苦涩几乎将他淹没。
早知今日,他是不是应该在第二次见面时,便将她留在陷阱里,任她自生自灭。
这样,心便不会这样痛了。
可是,若重来一次……
嘴角勾起了无奈的苦笑。
就算再重来一次,他仍旧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