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头一回有人用丧尽天良来形容她。
沈桑宁冷下脸,“二弟,我讲的是证据,我何时污蔑她了?”
裴彻不屑道:“证据?就凭这个大夫的一面之词?你都说了,他是你家旧相识,想必是陪你演戏吧?”
想到演戏,裴彻似想通了许多,“哦,你大概是发现了我在外面,所以才与大夫演这出,我若不进来,接下去大夫就该说出所谓的真相……你以为我听见后,就会厌弃妙妙?可惜被我识破,你的脏水注定泼不出来了!”
他一脸笃定。
沈桑宁对他的自信和无脑,怒极反笑,“我只想实事求是,你既然这么相信你的妙妙,又何必怕听到大夫之言呢!”
不过是心中已有怀疑,不想让接下去的话,扰乱内心罢了。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你,你……”裴彻脸色铁青,“我是因为急着找洛氏,谁稀罕管你那些腌臜手段,你最好把洛氏交出来!否则我就——”
沈桑宁轻嗤一声,“我没见过洛氏,你能拿我怎样?”
裴彻恨恨地看着她,“毒妇!”
这“大嫂”,他到底是不愿再叫,也不愿再敬了!
一时气愤上脑,冲动之下,他将腰间佩剑都抽了出来。
冷兵器出鞘,摩擦出声。
那剑刃还没对准沈桑宁,国公府的几个护卫从门外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