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楼更名为意满楼。
装修上,有了前人的铺垫,并不需要大动干戈。
改装了几日,又请了大厨,沈桑宁取前世菜谱的精华部分,另做创新,与新菜谱融合,待酒楼验收完毕,只等待开业。
她就差人给姜璃和朝雪郡主都发了请帖,邀请她们开业当日前来品尝。
准备就绪,她走出酒楼。
齐行舟已经去学堂上学了,一连几日裴如衍锲而不舍地亲自来接她,可见他最近是有多闲。
上车后,她忽然想起一事,“扬州被贪污的堤坝工程,后期会如何处理?”
裴如衍诧异地看她,“夫人忙碌至此,还不忘关心民生,但你是否忘了,我如今正休沐。”
休沐期间不参与朝堂政务。
沈桑宁追问,“那你何时结束休沐?何时上朝?”
裴如衍正在倒茶水的手一顿,“怎么,嫌我了?”
“催我上朝时忘了我有伤,到了夜里就记得了。”
他语气颇有幽怨意味。
沈桑宁冤枉啊,“我只是想了解扬州的事,那堤坝一日未修,到底多了危害风险,可没有催你的意思,你有伤自然要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