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要不您坐一会儿,我给您倒杯水。”院长看气氛不对感觉出声调和。
沈知初抓住机会跑开往库房方向去了。
厉景深狭长的眼睛眯了一下带着一丝浅淡的危险。
沈知初随口一句话落入他的耳朵里就跟针一样,他知道不能把沈知初逼太紧,不然这人又会像之前那样发病。
可让她逃离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只是短暂的一小会儿看不到,他就抓心挠肝的难受。
厉景深厌恶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一想到沈知初这会儿跑出去可能会碰到刚才那个傻子,他就想把人抓回来锁在房间里关一辈子谁也不许看。
他是那样的偏执病态,甚至觉得在医院里发病的沈知初挺好的,她要是病一辈子他就可以好好照顾她了。
厉景深坐在椅子上,孤儿院的一些家具已经旧了,比如他坐的这把软椅,皮都掉了,怎么看怎么寒酸。
“我可以抽会儿烟吗?”
院长瞟了瞄他的脸色,有看了眼身旁的孩子,最终还是点头:“可以。”
厉景深拿出烟盒,挑出一根烟点上,青烟缭绕,他靠坐在陈旧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腕表。
十分钟,就算沈知初去见那个傻子,那个傻子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孤儿院不大,上一次来院长带着她逛了一圈,她知道库房在什么地方。
到了后,发现门大打开着,昏暗的房间里一个人影蹲在地上。
“白秋,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