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一早醒来,周身都传来运动过度的酸痛。

    所谓放纵一时爽,事后难收场,空气里似乎还散发着那股情.欲后的味道。

    天色大亮,阳光被厚重发窗帘阻挡,些微余光从缝隙见穿透进来,室内半昏半暗,沈知初径直走过去拉开窗帘,视线眺望前方深吸了一口气。

    沈知初转身打开衣柜,取下一套职业装,穿到一半忽然看到垃圾桶里有一盒药。

    走过去捡起来一看,这不就是她昨晚吃过的避孕药吗?她记得她放在了抽屉里。

    出现在垃圾桶不用想都是厉景深扔的。

    沈知初捏紧药盒,牙齿紧咬着下唇,直到咬出牙印了她才松开。

    她想去了昨晚那个噩梦,想起厉景深在夜色里看她的眼神,沈知初忽然感到恐惧。

    一股寒气从脚底蹿到手心冷成一团,她蹲在地上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

    就是太清楚厉景深是什么样的人,她才害怕噩梦成真,厉景深是个薄情到无情的人,他对她没有喜欢,有的只是占有欲。

    好比握在手里的风筝,一会儿松一会儿紧,她飞的很高却逃离不了他的手心,她在拼命挣扎而厉景深只是在玩。

    久握权势的厉景深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脱离掌控的感觉,所以孩子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控制她的工具,至于还是给谁养,未来是什么样,出了什么问题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她好怕,真的好怕。

    沈知初想到曾经她看过的一个电影,女人被拐卖到山里,开始还想着逃,后来被人锁在家里怀上孩子后便打消了逃跑了念头。

    所以有时候精神上的囚禁比身体更为可怕,人一旦认命,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