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头一天晚上还对他赞不绝口，转眼就将自己再次推上风尖浪口的张导，慕景之并没有太多想法。
不过是追逐利益最大化罢了。
至于程菲……
慕景之唇角微勾，想到了一个看似荒诞，却概率极大的可能。
“程姐？”慕景之示意系统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对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来意。
但对于此事的解释，却是说：“我看你各方面都应对的挺溜，有没有我这个经纪人都无所谓的样子，那这次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自己搞定。”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当真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这话听起来好似是才程菲因为他最近各种事擅作主张而生气，可通过短短的接触，慕景之却知道程菲并非如此任性之人。
如果这并非她本意，那就只有那一个可能了。
“哥。”再次接到慕景之的电话，步凡的心情可谓是相当复杂。一边告诉自己要相信科学，那是自己的亲弟弟，脑子里却忍不住一遍遍回想着对方这几天的异常。
纵使心绪万千，开口的时候，仍是一句习惯用于脱口而出，“怎么了？是不是被谁欺负了？”说完之后，他瞬间便懊恼不已。
系统虽然为慕景之抱不平，却依旧谨遵不窥探他人隐私的底线，所以慕景之并不知道步凡这会儿的模样有多纠结。
他回想这步卓的语气，眉眼间仍是不变的笑意，开口道：“哥哥不用担心，最近工作学习都挺顺利。”
意料之外的回答，却给他相当熟悉的感觉，不由得让步凡再次皱眉——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两人又相互寒暄了几句后，他感觉自己终于掌握了主导权，便道：“有空回家住几天吧，爸妈都挺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