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神字,硬控了大家好一会儿。
“兄弟,找找别只老鼠来问吧,这货没必要留着。”
“嗯。”
鼠鼠心头一紧,“喂喂,你们问的,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拿我祖宗十八代发誓!要是我说谎,它们不得好死…靠,它们早死了。”
鼠生最伤感的,莫过于想拿户口发誓,却发现自己就是全家福。
伊乞乞面无表情,在它说不出一句所以然时,斧头已经落下。
但这一次,只有挥砍空气的声音。
影子大将手中没了四肢的老鼠,已经不见踪迹。
“来玉京岗,动我的鼠,是不是有些太猖狂了。”
高空上飘荡的硕大建筑顶,坐着一被血迹沾染身躯,破旧的衣衫内,是一道道被刀划伤的伤痕。
之所以只提身躯,是因为它并没有头颅,在脖子上,只有一条时不时钻出的千足虫。
像条冰棍的老鼠,此刻在它的手掌心里把玩,那干枯的手略有僵硬。
“这诡异玩的主仆契约,效果不明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