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秦天虎是吃的有些不太自在，即便是在这法餐厅，秦天虎也没那么绅士，吃相依旧是风卷残云狼吞虎咽，想着能够赶紧吃完赶紧离开。
反倒是曲灵细嚼慢咽，丝毫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也不在意不远处的方雪。
不是下午的话剧快要开始了，恐怕曲灵还不急，好在方雪和莫婉那边聊的不错。
离开时，秦天虎带着曲灵过去打了个招呼准备离开。
“走了，晚上慈善拍卖我会去的，你要有时间也一起。”
“行，你下午去哪？”方雪出乎意料的直接答应了，而且还反问了一句。
这一下秦天虎又有些发懵，一旁的莫婉紧抿着红唇，想要笑又觉得不太礼貌。
“下午去看个话剧。”秦天虎没有任何隐瞒，没必要，只能硬着头皮说实话。
方雪频频点头，“去吧，不过这么久还没带我去看一次？”
秦天虎索性将厚脸皮进行到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嬉皮笑脸的说着，“要不下午就带你去，一起呀。”
不知道是不是方雪感觉自己多想，听到一起呀三个字就浮想联翩。
她当即翻了个白眼，识趣的秦天虎立刻带着曲灵离开了。
“方总拿捏的十分有分寸，咄咄逼人却是又给秦总留有面子，以后这方面我还得和方雪学习。”莫婉给了方雪一个大拇指，方雪轻笑不置可否。
出了春纭，秦天虎整个人是轻松下来，曲灵脸上有着莫名的笑意，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