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可惜现在没了。”
江林语气遗憾，他才四十来岁，没缘见头牌姑娘，现在他有钱，可书寓早没了，他也只能找人老珠黄的相好探讨下人生。
【书寓是高级青楼】
“头牌用不着天天接客，还得端着架子，越是这样，男人越舔着脸捧，你现在就和头牌一样，主动接客跌份，得端起架子，让客人来找你，还不能答应得太痛快，得端一端架子，才能让客人觉得你高深莫测，心甘情愿出钱。”
夏青青给江林打比方。
如果不是前些年破除封建迷信，让玄学大师都隐退了，她也用不着找江林合作，不过真正的大师，肯定不会听她指挥，还是江林这半吊子听话。
“听姑娘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这几天就闭门谢客！”
江林满脸膜拜，原来还有这么个名堂，幸亏他有夏姑娘指点。
“对外就说闭关，潜心研究玄学，在家里你也别闲着，多看书充电，就算是骗人，也得肚子里有货，要不然你怎么在这行立足？”
“姑娘说的对，我这就去买书。”
江林使劲点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一会儿他就去买书充电。
已经尝过一卦一万块的滋味，他可再也不想回弄堂，过一卦一块钱的苦逼生活了。
“姑娘，有个事我不明白，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亲自算？”
江林问出了憋了许久的疑问。
“给你赚钱的机会，你不要？”夏青青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