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道:“岑老太爷不会做,但岑嘉树必定会做。”
虞廷道:“岑老太爷不会放任岑嘉树这么做的。”
虞安歌坚持道:“岑老太爷年迈,已经管不住岑嘉树了。”
虞廷看着虞安歌道:“你就这么肯定?”
虞安歌道:“是,因为我太了解岑嘉树了。”
表面的岑嘉树,文质彬彬,谦和守礼。
实际的岑嘉树,自恃清高,自私虚伪。
虞廷想了想,觉得自家女儿这般偏激不是好事,若能以此赌约,去去她的煞气也好,于是道:“好,爹爹跟你赌,你说赌什么?”
虞安歌道:“就赌岑嘉树,若他宣扬出去,便是我赢,爹爹以后要按我说的,每天十二时辰,不间断地找人监视岑嘉树。”
虞廷紧接着道:“若岑府没有宣扬出去,便是我赢,从今以后,你不得如今日般暴戾嗜血,偏激莽撞。”
虞安歌肯定道:“成交。”
看虞安歌斩钉截铁的样子,虞廷不禁有些怀疑自己,但是赌约已下,再反悔更不合适,便只能点头应下。
虞安歌看向哥哥道:“哥哥来给我们作见证。”
这里虽然没有虞安和说话的份,但他忙不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