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之这话落到方梨的耳朵里，像是嘲讽。
他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毫不在意方梨身处其中的为难，眼神里还隐隐有些期待。
方梨收回目光。
她也不知怎么，心里顿时生出了叛逆的心思。
她勾起唇角，“玩，有什么不敢玩的？”
包厢里的灯光明明灭灭，方梨本就带着些醉意，双颊红润，美目流转，在灯光照耀下，她这一笑更是带上了千般风情。
饶是在坐的都算得上是富家子弟，从小见过无数美女，但此时依然被方梨吸引目光。
包厢里众人心情微妙。
一是感慨美人，二是羡慕欧阳丞，三是愤恨怎么这种好事没有落到自己头上。
众人目光灼灼。
方梨直起身，往欧阳丞的方向倾斜身体。
欧阳丞反倒抗拒起来，“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
欧阳丞说着拒绝，可还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是他在期待什么，而是从他的视角看过去。
顾行之的表情看起来实在不算友好，就像是在暗夜中蛰伏已久的饿狼，眸子里泛着莹莹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