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的手被他带着，去拿水杯，水杯端到顾行之嘴边，“喝吧。”
顾行之的手叠在她手背上，属于男人身上的热源通过手掌向她传来。
顾行之就着杯子喝了一口，方梨就放下杯子，“水喝了，可以了吧？”
这是明晃晃的逐客令，若是平时，方梨肯定是不会说的。
可她今晚喝了酒，现在自己都还有些晕乎乎的，实在没有心情招待顾行之。
她也根本不明白，顾行之都有未婚妻了，大晚上来她这里干嘛？
“没喝够，不解渴。”
“没喝够去找孟小姐，让她喂你喝。”方梨的语气不太好，“她就快是你未婚妻了。”
顾行之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那有什么关系？”
方梨艰难地开口，“你不觉得我们孤男寡女大晚上的，这样影响不好吗？”
顾行之眼神危险地眯了眯，“是因为宋知年回来了，所以影响不好了？之前你怎么没有说影响不好？”
“我们是普通朋友。”
“那我们还是兄妹。”
方梨被他堵得无话可说，想起孟婉，她只觉得眼圈和鼻尖都微微发热。
她声音哽咽起来，“是啊……那我们就应该退回做兄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