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泽闻言,顿时盯住面前的池子轩。

    随后眯了眯眼,“你这人的性子我了解,每次与我谈及交情,就是有些为难的事求到我头上了。”

    “说说看,这次又有什么棘手的事想找我办。”

    葛泽没有大包大揽。

    而是决定听过以后再说。

    池子轩对于葛泽如此评价自己也只是一笑置之,缓缓道:“不论我能为护国司找出再多不出手的借口,司里办事懈怠,上行下效,整个大离的官署处处糜烂也已成事实。

    这一点,别说是与当年的监察司去比较,就算与许多郡衙比起来也是远远不如的。”

    “葛兄心里委屈,这一点,我比谁都明白。”

    池子轩翻起葛泽的酒杯,倾壶倒酒,“所以,这次我想为你指条明路。”

    葛泽垂下目光看着逐渐倒满的酒杯,又抬眼道:“你比我老多了,不必一口一个葛兄,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接着,葛泽端起酒杯,略有犹豫才一饮而尽。

    倒不是怕池子轩下毒。

    而是担心池子轩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既然葛兄痛快,我也就直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