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弥,我总觉得你最近似乎有些纵欲过度了。”东云彰人刚清洗完身体,在钻进被窝的时候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蜷缩在被窝里的青柳冬弥闻言探出脑袋,脖子上还带着刚刚风雨留下的印记,他直勾勾地盯着东云彰人,顿了片刻,才开口问:“……为什么这么说?”
“这周这是第三次了。”东云彰人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是要克制一点啊。”
“话虽如此,但是……”说到后面青柳冬弥不自觉心虚地放小了音量,“但是彰人每次都让我很舒服……”
话音落下青柳冬弥的脸已经开始泛红,将被子重新拉到脑袋上面不让自己去看东云彰人。
东云彰人不得不承认在他听到青柳冬弥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评价时心里的成就感蹭蹭往上冒,导致他差点笑出了声,还好及时制止——要不然就显得太傻了。
但有一说一,是该禁欲一阵子了,青柳冬弥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最清楚的——冬弥平时做什么事都有预定计划,但到床上完全就是失了分寸,几乎对各种玩法来之不拒,而且似乎还有恋痛的倾向,导致每次都太过火以一床狼藉作为结尾。
这一周说什么都不能再做了,否则伤到身体了可不行。
青柳冬弥听了东云彰人的话后闷闷地“嗯”了一声,便继续睡了。
然而在第二天刚下完早课的时候青柳冬弥就给了东云彰人一个“大惊喜”。
东云彰人刚和几个同学搭完话,回教室的路上在教室门口碰到了青柳冬弥,他看见他不知所措地张望着,仿佛在等什么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