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高楼埋伏的死亡射手弗洛伊德出手了。
“十万!”
“二十万!”
“三十万……”
每开一枪弗洛伊德都要向对讲机的中的秦威汇报一下自己应得的酬劳。这就是专业的雇佣兵,让顾客清楚地知道每一笔钱花在了哪里。
一枪左轮一枪右胎如此循环,一辆辆警车在他的狙击下失去平衡,如同被摩西劈开的红海,为大巴车让出了一条坦途。
隐秘的作业位置加之消音器的辅助,没人发现两个街区以外的高楼顶部还有火力支援,这一场面给人的观感更像是GCPD贪生怕死,不敢与大巴车硬碰硬。
当然也并非无人发现,同为雇佣兵的斯莱德就敏锐的嗅到了战场的异样。
狙击枪准星从大巴车驾驶员罗伊斯脑门上移开,男人掏出一本笔记本,在估算出街区的长度与附近的楼宇与地面的高差后飞速在纸上列了几串公式。
“在那儿吗?”
漆黑的碳纤维面具下,鹰隼般毒辣锐利的视线盯上两個街口外的布莱登大楼。
那是利物浦街一带最高的写字楼,灰绿色的玻璃幕墙反射着云层后的日晕,强烈的反光令寻常人根本不会去仔细观察这栋大楼。
“确实是个隐匿的好位置。可如果我算的没错,楼顶距离这里至少有着1.2英里(约2km),你的枪法真有这么好吗?”男人将瞄具指向楼顶,发现了半根突出于玻璃幕墙外的消音器。
“抓到你了!”
斯莱德笑了,声音难以遏制地在喉咙中翻滚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