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一大妈听罢,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深感秦淮茹的担忧不无道理。“等傻柱回来,我们得好好问问他!”

    秦淮茹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深知傻柱请来许大茂必然付出了一定的代价,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事已至此,她也无法改变,毕竟赖账是不可能的,如果敢赖账,只怕许大茂立马会让秦淮茹尝到苦头。

    好事既然做了,就不能默默无闻。若等老太太醒来后,功劳全归于许大茂,他们又该找谁说理去,不仅没得到好处,反而可能陷入被动。

    既然不能兼得鱼与熊掌,那就只能择其一。

    待傻柱买药归来时,聋老太已然苏醒,屋里所有人都紧盯着他。傻柱被看得有些发怵,不明所以地问:“你们干嘛都这么看我,我衣服穿反了吗?”

    随后他发现聋老太已经醒了,顿时欣喜若狂地奔至床边。“奶奶,您醒了,您先等等,我去煎药给您喝!”就在傻柱想借机溜走的时候,秦淮茹叫住了他:“你给我站住,我们有话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傻柱停下脚步,原本还想能拖一时是一时,但此刻看来已是无法隐瞒。“傻柱,你请许大茂出手相助,到底给出了什么条件?”秦淮茹直截了当地问。

    傻柱尴尬地挠挠头,不敢正视秦淮茹的眼睛,嗫嚅着回答:“我把雨水的房间许给他了!”

    秦淮茹一听,差点晕厥过去,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条件。“什么?”

    一大爷、一大妈同样惊愕不已。

    只有聋老妪满眼泪光地注视着傻柱,心中充满暖意与庄重。她将这所连房序郡的居所赠予了屈医工,感慨万分:即使是亲孙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吧。一众大爷大妈先是震惊,随后则转为欣喜。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深感傻柱重情重义,认定日后若由傻柱来照料他们的晚年生活,他必定不会逊色于对待聋老妪的态度。

    夜幕降临,当秦淮茹在家提起此事,贾张氏和棒梗立刻表示不满。

    “什么?要把肥萨梗的房间送给庆茂那个家伙?”贾张氏愤然道,“休想!那房子已经给了许大茂,棒梗住哪儿去?”

    贾张氏气急败坏,棒梗也随之起哄。好不容易搬进新房间没几天,正沉浸在喜悦中,却没想到傻柱竟将房子转手送人。这样一来,岂不是意味着他又要回归过去,每日在地上打铺睡觉?毕竟,棒梗已长大成人,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挤在小床上,回家就得准备打地铺,这样的境遇让他实在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