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愣了一下,决定去找张大妈问个究竟。“张大妈,您在吗?”

    张大妈闻声打开门走出来,问道:“傻柱啊,怎么还不回去做饭,这天色都晚啦。”

    “张大妈,我知道您爱唠嗑,但也不能这样乱讲吧,我什么时候跑去买过壮阳药了?我这就让您瞧瞧,我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傻柱边说边解开袋子展示。

    “我买的是蔬菜,给淮茹包饺子用的,张大妈您这样胡乱传话,确实不太合适吧。”

    张大妈仔细一看,显得颇为尴尬。“这个……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是你三大爷说看见你在药店买了壮阳药,你要不信,可以去问他。”说完,她匆匆忙忙进了屋,关上了门。

    傻柱一听,怒火中烧。原来又是阎埠贵这家伙,在棒梗与他家阎解娣的事上纠缠不休。

    妈的,钱赔了,歉也道了,现在还败坏我的名声,让我在院里都抬不起头来,简直是欺人太甚!

    冷静下来后,

    傻柱将蔬菜放入自家屋里,然后径直来到阎家门口,高声叫喊起来:“阎埠贵,你这个老家伙,太过分了!”

    紧接着,阎埠贵撩开门帘走了出来,质问道:“傻柱,你在这儿嚷嚷什么?哪有点尊重长辈的样子?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

    傻柱听罢,满脸鄙夷。

    “啐,还三大爷呢,你这读书人也忒不厚道了,我看你是披着教书先生的皮,行那龌龊之事。”

    阎埠贵一听此言,气得脸色铁青。“傻柱,你说谁是龌龊之徒?”

    “谁做龌龊事,便是谁!”傻柱愤然喝道。

    “你,你...我懒得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阎埠贵嘴硬心虚,正欲迈步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