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城啊!”
长长的人潮自城门洞涌入,余驹牵着一匹驽马,环顾着人流如织的长街,以及两侧望不到边缘的店铺:
“一别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变化啊。”
衡山城每日吞吐人流不知多少万,余驹一副樵夫打扮,丝毫不起眼,他牵着马,走过几条长街,于一处民宅前停步。
他轻轻敲门,院内走出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看了一眼余驹,拉开大门。
“啧。”
余驹打量着老者:“老刘,你这身装扮可着实让我有些意外。”
仅从外表上,谁能看出这老者是摘星楼于衡山道之地,仅有的几个序列杀手之一?
赫赫有名的地暴星,刘僧?
“镇武堂、靖平司的人追的太紧,不得不乔装一二。”
院门关闭后,这老者直起身形,虽仍是老迈打扮,却没有丝毫僵硬笨拙:
“不过,说起乔装打扮,你这打扮,倒真像是个樵夫。”
“打了这么多年柴,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就是個樵夫。”
余驹叹了口气,随着老者进屋,自顾自的取来茶水喝了几口。
刘僧则不紧不慢的回里屋,取出一大把的各种信笺,以及记录情报的诸多卷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