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微宁毫无自知之明,绞尽脑汁没想明白,到底哪句话惹到大佬。
眼见事情回归正轨,她不着痕迹松口气。
乖乖听话,从男人腿上起身,拿着药袋摩挲里面长形包装盒,揣着复杂莫名的心情,慢吞吞朝浴室走去。
客厅陷入安静。
清冷灯光洒下,陈敬渊点了支烟缓步来到落地窗前,尼古丁汲取入肺,一口又一口吞吐的烟雾中,狭长目光落向远处连绵起伏的城市星光,眸底晦沉深暗,平静到令人心悸。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黑岩烟灰缸里揿灭三只烟蒂,卫生间方向传来开门声。
卧室距离客厅不算远。
但女孩似有若无的脚步,一路走走停停,磨蹭良久始终未见影子。
陈敬渊长身立在落地窗前,耐着性子,不催促,也没过去查看她在做什么,就那么静静地等。
整整五分钟。
身后传来小姑娘别别扭扭的声音,细若蚊足,没太听清。
陈敬渊侧身看向站于转角处的纤柔身影,眼神示意,让她过来。
沐浴后的馨香缓慢靠近。
垂下脑袋,显得有些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