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推开门,闻言把牙牙栓在旁边:“就在你说的那儿。”海格高兴地说,“我去的时候它们似乎正在搬家,我就带它们在围场那边找了棵好树安置好了才回来。”他摘下帽子,脱掉他的鼹鼠皮大衣,把它们都挂在屋里的挂钩上,旁边挨着一串变色看不清模样的干草药。
又旁边拉过屋里唯一一张大椅子坐在中间,又奇怪地看着温斯特站在一旁,招呼温斯特坐下。
他们又交谈了几句关于护树罗锅的事,温斯特始终没能找到机会再单独问问阿拉戈克蛛丝的作用,最后因为上课时间快到了不得不离开,回去自己查资料了。
温斯特一走,小屋里又只剩下一人一蛛。
“你送了他什么?”海格问,阿拉戈克之前知道温斯特做的药剂后就答应要感谢他。
阿拉戈克说:“礼物。”它钳子不由自主地咔哒起来。
“他想拿去做魔药。”
海格表情有点迷惑,“蛛丝做魔药?”他嘟囔道:“那可还真没见过。”
阿拉戈克那张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八只眼睛眨了眨,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僵硬:“是啊,”它说,“魔药总有一些不常见的东西。”
“对了,海格,”阿拉戈克忽然问“我死那天,你会让我的尸体被拆解吗?”
海格一愣,随即气愤地说“当然不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会把你从你的后代手里带出来的!我不能让它们吃掉它们的父亲!”海格大声地说,声音里似乎染上哭腔,“别再说这个了阿拉戈克,你还能活很久呢。”
阿拉戈克动了动嘴上的獠牙,又把钳子安静地放下,“……是啊。”
它安静地看着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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