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怀特是一个古怪的好孩子。”
这样的问话已经循环过好几次了,每次结束,这个麻瓜女人总是会这么说。
“古怪?”在邓布利多终于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斯内普是有想过嗤笑的。
每个小巫师在麻瓜眼里都是古怪的。但转念一想,斯内普表情沉下来,怀特是一个默然者,他不会使用魔法,也就没有了那么多、那么多小巫师应该有的小毛病——当然,不是卢平那种糟糕的、毛茸茸的小毛病。
“‘古怪的’好孩子?”邓布利多很直接地问道。
“先生,你搞得好像是在诘问我一样。”蒂娜奇怪地反问道:“难道我有哪里说错吗?”
她敏锐地指出:“你们一个人脸色坏得像是要骂人,另一个则总是挂着笑呵呵地表情,就像是那些上门来质问的警员,一个唱黑脸一个扮白脸——老实说,要不是你们一个年纪大的该得去养老,一个又语气刻薄到根本不像是来回访的老师又确实是当初来招生的,我肯定得怀疑你们是哪个警署的成员。这样的套路这几天我已经见得太多。”
“他们也总是重复问同一个问题,好像一个问题问上三四遍就能有不同的答案似的……等等,我怎么感觉这段对话我也说过了?”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挥了挥魔杖。
麻瓜院长的表情又变得恍惚起来。
“你为什么不干脆把记忆从她脑子里抽出来?”斯内普烦躁地看着邓布利多一次又一次地打断面前这个麻瓜的记忆,仅凭言语想要问出关于怀特的一切事。
邓布利多看了他一眼:“这是违法的,西弗勒斯。”
所以用这么多混淆咒就没事了吗?
“好孩子?是的、是的,怀特当然是一个好孩子。”
她关于怀特的言论中总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美化,就算是斯内普是他的院长听到这些话也忍不了。吹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