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拍吃饱了的小肚子,白玉看着拿饼蘸着菜汤依旧在大快朵颐的黄品道:“单凭烹饪一道,你祖上绝对是黄国之后。
胡人可琢磨不出这样的吃法,更没工夫去这样琢磨。
你若是孩童时把吃的劲头肯用在练武上,一定会是个好手。”
将最后一块饼塞进嘴里快速咀嚼了几下咽下肚,黄品拿起帕子边擦手边翻了眼白玉道:“你埋头吃的时候可比我强不到哪去。
吃完了开始贬损我,有些太不厚道了吧。
早知道这样就该让你一直哭,省着吃饱了有力气就知道气人。”
“这分明是夸赞,哪来的贬损。”抬手双臂抻了个懒腰,白玉颇为感慨道:“大哭一场,确实舒坦了许多。”
放下双臂,白玉对黄品挑了挑眉,“说说吧,到底什么事情让你变得那么颓然。”
黄品心里叹了口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烦心事刚丢到一旁,白玉就又提起这话茬。
“没什么烦心事,只要你下回想哭的时候,找个无人的地方…”
“你再这么编排我,我就要动手消消食了。
还有,我就那么像是个憨傻之人?你说没说实话我会看不出?
提醒你,琢磨好再开口。
今日饼与雉吃的稍多了些,真的很想摔打摔打旁人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