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李信十分舒坦地斜靠在了火墙上。
光是冲着每日的吃食,都不枉他放下身段过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白玉跟个护食的小兽一样,总是没个好脸色。
不过李信对此并不放在心上,甚至觉得每日故意逗弄逗弄,也算是添件趣事。
半眯着眼睛斜了一眼故意将碗筷收拾的乒乒乓乓的白玉,李信嘴角搭了搭,故意发出一声长叹后,语气揶揄道:“白家那个的小女,你可还未入黄家的门呢。
骑士的战法可还轮不到你说了算,管得有些太早了。”
顿了顿,李信摸了摸短须,故意气人道:“再这样下去,说不得趁着你成婚前要多从黄品那里夺些秘法过来。”
“您好歹也是陇西侯,说这话就不嫌羞?”
将碗筷放好,白玉扭头翻了一眼李信,“再者我是心疼那骑士战法吗?
现在军中哪个领兵的将领不知晓,多您一个还算多?
只是您自己什么样难道不知晓吗?
以后少要教他手搏,不然教着教着就给拐得跟您一样,每阵都仰仗着体魄强健往前冲。”
挨着黄品坐到木塌上,白玉剜了一眼黄品,指桑骂槐道:“你都知道今后面对之敌是胡人。
骑士的战法更是琢磨的通透。
马上之战能与步卒对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