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太不把老秦人当回事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即便是想做文章,也不会在我这个小小县尉身上做文章。
另外,我也不认为白玉是那种什么事情都能用来做交易的人。”
顿了顿,黄品翻了一眼王昂,撇嘴道:“说实话,你真不适合耍心思。
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就好。
翻出来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无非也是想让我帮一帮老秦人。
我得到老秦人相助,就相当于变相增加了王家的势。
可我想不通,你从哪来的勇气与笃定。”
王昂好似没听出黄品话里调理的意思,理所当然的摊摊手道:“我是不擅长耍心思,但你擅长啊。
我还没说到这,你不就已经想到了。”
黄品盯着王昂看了几眼,见这货不像是装出来的,直接给整不会了。
难怪王家就此落寞,光靠一个王离根本撑不起来。
可若说这货就是一个肌肉发达头脑简的,大方向却又弄得很明白。
憋了半晌,黄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道:“你这话说得没毛病。”
王昂不在意的摆摆手,“先别管什么病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