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约翰终于将自己疲软的阴茎抽出来。
他走到桌子边抽了几张纸,将自己茎身的液体擦拭干净后,又将那纸筒扔到累瘫在床上的麦克身边。
他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神色冷漠地坐到角落的沙发上,点烟抽了一根。此时的约翰与方才那个凶狠的陷于欲望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他仰起头吐出一口气,烟雾之中,他的眼神像是对世界感到了无尽的空虚与厌倦。
麦克挣扎着撑起身体,自己拿纸巾沉默地清理着。他在床上倒是与平时一般寡言。更何况约翰干他的时候也不喜欢听他说话。有的时候甚至让他咬着东西不让他出声呻吟。
约翰弹了弹烟灰,对麦克问道,“那个汤米怎么样了?”
“没死成。脑震荡。十多处骨折。”麦克将自己简单清理后,靠在床头休息。
“他竟然没打死他,”约翰嗤笑一声,不屑之中还带着些烦躁,“你说他是不是越老越怂了?当初他领着全城的黑帮屠那些意大利佬的那股狠劲呢?早他妈没影了。我们科奥赛的王?呵。狗屁。他现在甘愿做个跑腿的,混成个没有实权的中间人,就真他妈傻逼。没劲透了。”
麦克没正面回应。当然他也不敢。约翰这么说威廉,可以。别人,不行。
他想起他们下午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约翰那个略带兴奋的眼神。
对着威廉,约翰演得倒是真像一无所知。
那时候,有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跑回来,也就是布莱恩看见的那个漏网之鱼,报告给约翰和麦克事情经过。麦克问他要怎么办。他想,按照约翰对威廉的态度,把人直接送上门给威廉都有可能。
约翰的情绪是肉眼可见的愉悦,却只是让他晚上把汤米叫过来,让他先去仓库待着。还让麦克把红巾帮的其他人也都叫来,晚上在造船厂搞个大派对。约翰说,许久不见他,我们给威廉搞个大的欢迎派对!他笃定威廉一定会亲自过来要个说法,到时候再把汤米交出来,让他就地解决更让他痛快。
约翰虽然没有明说,麦克却明白他的目的远不止于此。如果只是叙旧或者解恨,用不着把红巾帮的人都叫过来。他这么做,让威廉当着所有人把汤米打死,一是让他欠了人情,二是让他留了把柄,第三则很容易引起帮众和威廉的对立情绪。
毕竟威廉才是当年红巾帮头领老布鲁克属意的继承人。他在帮内威望一直很高。
但今晚的事情显然没有约翰预想的那样顺利。布莱恩·科布里斯竟然在最后一刻阻止了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