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鸥忽然就起了逗人的心思。
她猫着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去,而后突然靠近。
在聂简臻回头的瞬间,双手捂住他的双眼,凑到耳旁笑嘻嘻地开口。
“嘿嘿,你是不是在等我呀?”
“嗯。”
简单直白的回应反而打得舒云鸥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接话。
苦思冥想的功夫里,聂简臻已经反手抓住舒云鸥的手腕,不费什么力气就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
因为脖颈微微后仰,看上去像是枕在舒云鸥的掌心中。
浓黑的颜色中掺杂着瓷釉一般的白。
聂简臻眉头一挑,难得主动开玩笑:“不用猜猜你是谁?”
“那如果你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我岂不是要气死。”舒云鸥随口道。
聂简臻:“……”
舒云鸥越想越气,咬着牙道:“我可不做赔本生意。”
边说,边在聂简臻身边寻一个位置坐下。
聂家的家具大多都是小叶紫檀,厚重好看,带一股极浅极淡的檀香,但是又硬又凉,两人并排坐在一起才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