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不待去细想,思路便被宋福琪过分的热情给淹没了。
祝又樘看着宋福琪离去的背影,也未再多将此事放在心上。
他之所以出言嘱咐,乃是出于提醒之意。
宋福琪便是平日里看起来有些虎头虎脑,可却绝非真正没有脑筋之人。他此时这般郑重地请此人去酒楼,应当也不单单只是出于新奇好玩儿或是彰显自己的阔绰。
他本不缺银子,大可拿些钱财出来以表谢意。
所以,他显然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祝又樘又看了一眼那身形魁梧的男人。
一个人是否真的知错悔改,他大致也能看得出来此人眼下确也没有什么威胁可言,如若不然,他便也不会单单只是叫清羽提醒一句这般简单了。
咳,他虽极不喜欢多管闲事,可但凡是同小皇后沾得上边儿的,他总有一种……此乃分内之事的错觉。
这种操心的感觉,还真是像极了话本子里的老妈妈。
想到此处,太子殿下不禁在心中失笑。
他这重活一回,倒是多了许多新奇的身份。
宋福琪就近寻了一家酒楼,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那位大汉。
大汉显是有些犹豫,沉吟了片刻后,道:“这桌子菜,想必比那只钱袋子要值钱。”
他毕竟也是过过几天好日子的人,这点儿眼力劲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