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语气如常,却叫身后众人听得脊背一凉。
诏狱……?
锦衣卫!
这些字眼,他们平日里向来是提也不敢提的,闻之便要色变,可这张家姑娘竟是这般张口就来,丝毫不见畏惧之色。
见气氛顿时变得冷且惶恐,张峦不由怔然。
这情形,似乎跟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啊……
说好的不必动刑的绝妙法子呢?
祝又樘却在心底笑了一声。
这才是真正的好法子,不动刀也不必见血,省时又省力。
阿喜的脸色顿时煞白不见血色,可旋即意识到张眉寿不过只是在吓唬她而已。
她下毒的案子,是由京衙在审理,无缘无故,怎可能是说移送到诏狱,就能移送得了的?
邓誉亦是无声冷笑。
口出狂言,异想天开无一处不显露出她的愚昧无知。
程然眼神却动了动,道:“张姑娘为何有此提议?”
“此人声称可谋人性命的毒药随处可买,却又不肯供出贩卖之人,着实居心叵测。而此事若传扬出去,在民间,必会惹得人人自危;至朝廷,京中治安稽查,亦要受到莫大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