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着人拟了画像过来,朕要看看。”
陆塬:“属下遵命。”
他莫名觉得张家要倒霉了。
……
近来,张家有些不同以往的热闹。
张秋池中解元之事,张家并未大肆庆贺,更不必提宴请宾客。
近来上门者,多是有意替张秋池说亲之人。
张秋池已满十七,换作寻常人家,多半已经定亲甚至成家只是男子上进,乃是好事,因读书耽误了些也无可厚非。
且如今京城谁人不知晓,眼下的解元郎,早已不是昔日那个据闻十分不得张家待见的庶长子可比。
再者有才名在外,今日是解元郎,来日前途不可限量。
在此荣光之下,寒门子弟亦是值得赏识的,更何况张秋池出身正经官宦书香门第。
于是,说亲者中,也不乏出身与张家相当的嫡女。
张老太太近来便又很是过了一把扬眉吐气的瘾。
往日那些眼高于顶的老妇人们,如今巴巴地想将孙女嫁过来的,也是比比皆是。
如此情形,自是被小时雍坊的其他人家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