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气极了二少爷害自家姑娘,但也是懂得分寸的,只会将张义龄打得疼得嗷嗷叫,而不会伤及到筋骨,以免留下后遗症,再赖上她!
她生怕等会儿大房的人求情,便要喊停了,别再打不回来姑娘险些被火烧的本儿,所以一下接着一下,抽的又准又快。
张义龄鬼哭狼嚎着,疼得理智全无了,开始还是求饶,后面就直接骂起阿荔和蒋妈妈来,扬言日后要剥了她们的皮。
阿荔闻言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死胖子,想剥我的皮?那我就先将你屁股打开花儿!
她手上力气愈重,鸡毛掸子扬得愈高。
“瞧瞧,瞧瞧……不打能行吗!”张老太太越听越气。
甚少见张老太太发这么大的火,张彦也明白儿子这回是真的犯了太多忌讳,像老太太所说的‘不打不行’,可关键是……打了能行吗?
也不行啊!
他心疼又着急,走到张老太太面前。
“老大,你别再护短了!”赵老太太气得嘴唇还是乌青色。
张彦硬着头皮道:“母亲,真不是儿子护短。而是咱们张家乃读书人家,这般一味动粗,且不说传出去不好听……就是古书有云,教育子女,须得循循善诱,您一味施以暴惩,只怕也是白费心思啊!”
“说得好听,循循善诱,那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不诱!你倒是诱啊!再者道,我管他有用无用,即使没用,也要打,全当解气了!”张老太太强势地道。
“母亲!”张彦无奈至极。
柳氏又跪了下去求情,说什么“要打打她”、“孩子太小受不住”云云,直哭得帕子都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