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少玩一些,还来得及吗?”他没敢保证‘不玩’。
“自然来得及,勤能补拙,你得加倍努力才能赶上,明白吗?”
张延龄一脸紧张,拼命地点头。
“鹤龄也不能松懈,若不然被弟弟追上了,你做兄长的岂不丢人?”
张鹤龄觉出危机感来,从张峦身上滑下来,便要去写字。
张延龄紧随其后。
宋氏本想道“夜晚写字伤眼睛”,可难得见两个猴儿愿意学,便忍住了没开口。
此情此景,宋氏看向张峦,眼中就多了几分温柔。
张峦笑着朝妻子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关切地道:“头可还疼了?我给你揉一揉。”
说着,亲手取下了宋氏头顶的金玉钗,动作轻柔地替她揉捏着太阳穴和脑后的位置。
宋氏脸红着要推拒,却拗不过他的坚持,且他单按还不够,嘴里头还念叨着什么:“疼在芩娘头上,痛在为夫身上……”
“??”张眉寿讶然地看着父亲。
这酸到极致的话……看来父亲已经将伯安哥送来的那本书用心研习过了?
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见母亲垂着头,嘴上嗔怪不已地说:“当着孩子的面儿你瞎说什么呢!”
话说得像模像样,可请问母亲您那只在拧父亲耳朵的手……当真不比父亲的话还要不正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