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峦叹了口气,又问:“漆器铺中关着的外乡人你可是疑心六皇子所中之毒,是出自此人之手?”
张眉寿点头。
她并未同房掌柜多提,可她家父亲还是猜到了。
“蓁蓁比父亲有用。”张峦神情复杂地叹了口气,但并未去多问女儿是如何怀疑上此人的。
毕竟,问的越多,越容易怀疑人生。
就听母亲一句劝凡事适可而止吧。
虽然母亲骂父亲的时候,从来不会适可而止。
但有一点,他却不得不问。
“蓁蓁,你可是懂医术?”
他此前并不是全然没有察觉。
宋氏也看向女儿,等着她的反应和回答。
“之前偷偷和苗姨娘学过些偏方,一直未有同父亲母亲明言但此番入宫,是因自那药贩手中得来了解药,因此事后想必也不会过分招人议论。”张眉寿看着父母,语气认真:“女儿自知瞒了父亲和母亲许多,待此次回来之后,再来请罚。”
哪怕她有自己的思量与苦衷,可当真提及此事,放到了明面上,她为人子女,自该认错,这是不可逃避的。
但不是现在。
宋氏心中不知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