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又樘却似乎并不好奇。
“只要不是什么冒险之事,你若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便是。若觉得想同我讲,那便讲一讲,若想不起来要说,不说也无妨。”
他会严于律己,但却不会要求她事事非要同他说明不可。
他心悦她,想保护她,可这些都比不得一点来得重要,那便是给她自由。
叫她尽量自由些,做自己想做的这是他此生最大的心愿。
听他一副淡然豁达的语气,张眉寿“哦”了一声,也拿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倒也没什么,就是前些日子定国公府之事……那日我已同母亲坦白心意了。”
祝又樘听得微微一怔。
片刻,才算真正明白过来她所谓的坦白心意指得是什么。
怪不得岳父大人今日败得这般痛快……原来不止是他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有蓁蓁的功劳在
少年唇角浮现笑意,当即问道:“不知是如何坦白的?可否与我说一说?”
他极想听。
见他到底破了功一般地好奇起来,张眉寿本想借此来吊一吊他,可不成想被他这般盯着,自己反倒觉得难为情起来。
咳,到底这个话题就是叫人有些为难情的。
祝又樘见状,抬起手碰了她的额头:“怎这般烫?别是染了风寒”
语气却是带笑的,显是在笑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