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你将为父看作什么人了?我若想这般做,又何须苦苦等到今日!”
别以为刚刚经历情场失意,就可以胡言乱语,目无长辈!
徐永宁见自家父亲脸上怒色不似作假,遂只有道:“是儿子说错话了。”
旋即,又忍不住问道:“张家……可说是为什么了吗?”
定国公世子摇头。
自然是没有的。
且不说此次提及亲事,双方言辞都是极隐晦的,便说寻常议亲,只要是上得了台面的人家,都不可能将这等事剖开了说。
但凡是说了的,也必然是没有意义的场面话。
若不然,议亲不成,怕是得结仇。
“祖母叫华嬷嬷去提的……是正室之位吗?”徐永宁又问道。
“这还用说?”定国公世子看着儿子,认真地道:“你祖母的性子你该是清楚,若非是正室之位,根本不可能开这个口。”
徐永宁彻底萎靡了下去。
不是因为这个,那想来,十之是没能看上他了……
他当真有这般差吗?
近年来他上进刻苦,摒了幼时恶习,进步和改变是连祖母都认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