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发情期来的第二天,被又日又干的受满脸含春,发情热还没完全褪去,腺体被酷哥咬的又红又肿,带着白污的腿间被放倒靠在寝室桌边,白皙的两条腿晃晃悠悠,像是在引逗人侵犯。
请了一周课的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昨晚上被酷哥折腾了一夜,到下午酷哥去上课了才迷迷糊糊地被抱下床,老老实实放在下床的座位上,酷哥走前对受说:“你稍微忍一会,他马上回来了。”
那个他,就是风流哥。
风流哥一推门,就被受那满溢的桃子味冲的很难耐,他有些急切地放下课本,就来抱受。
受只穿一身单衣,下身全裸,就这样被整个抱起来,很乖,因为被这发情热折磨的有点迷糊。
像是乖顺的玩具。
风流哥刚一抬头,就含上那受被吸的红红的唇,那omega口中的津液是那催情的春药,逼得受双腿大开,就地圈住风流哥的腰身,就这样火急火燎做起来。
风流哥长的一张美人面,桃花眼很勾人,带着欲望的眼神望向受时格外养眼,但是受泛着迷糊,刘海有点长了有点遮盖住眼眸,像是真的洋娃娃。
omega像是猫叫春一样,穴肉裹着那粗大的性器,堪堪去了。
受在高潮的时候会穴乖顺的咬紧那阴茎的顶端,手腕也会用力搂住风流哥的脖颈,但脑子还是迷糊的,像是不能分清。
直到风流哥那alpha信息素终于射进来缓解了发情热,受那被发情糊住的大脑终于回神了过来。
受一看酷哥走了,抱着自己的是风流哥,就有点哭唧唧,他用软绵绵的声音问对方酷哥去哪儿了,换来的却是一句深顶。
要说发情期来的第二天,被又日又干的受满脸含春,发情热还没完全褪去,腺体被酷哥咬的又红又肿,带着白污的腿间被放倒靠在寝室桌边,白皙的两条腿晃晃悠悠,像是在引逗人侵犯。
请了一周课的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昨晚上被酷哥折腾了一夜,到下午酷哥去上课了才迷迷糊糊地被抱下床,老老实实放在下床的座位上,酷哥走前对受说:“你稍微忍一会,他马上回来了。”
那个他,就是风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