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
秦月莹被这鸡巴不轻不重肏得正难受,于是舔舔干涩樱唇,小声啐骂一口。勾人的音调百转千回,也不知是想拒他,还是诱着他更进一步。
嗔了他一句的丁香小舌还未来得及收回去,似是要坐实她的话,她体内那根雄壮肉鞭更加卖力的鞭挞起来。
九浅一深,时轻时重,既让她不那么快泄了,又磨得初经人事的小屄骚水直流。
惹得那纤腰,迎着他肏。
酥麻美妙的快感一涌上脑海,秦月莹登时就醉得什么礼义廉耻都忘了,只顾着拿双腿缠他,嘴里的呻吟也愈发放浪形骸。
“小寡妇被肏得爽了?”凤关河摸着她的腰,直被她叫得头皮发麻,连床笫之间的低语都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太想她了,此刻抱着她的身体,恨不得将这几个月来积攒的浓精就这样通通射进她那骚屄里面。
攒了那么多,恐怕都浓到发黄了。连他也忍不住天马行空的想着,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挺着孕肚还要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狠干的场景。
可此刻还不行。
这骚屄,还未给他完全肏透了。
幽洞紧缩,那最深的地方还未被肏开。这样又浅又紧的一处蜜穴,若是连他的一泡精水都盛不下,岂不枉费了他这么些个月来苦苦忍耐的心意!
那怎么可以!
他移开覆在她面上那只大掌,看着她满面情动,香腮溢起粉红,双目无神的盯着上方床帐,不由得闷闷的想,这份情动之中,有一些是因为他么?是因为他本人么?
他的腰不由得送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