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存在，即便是他们拜入山门之后，也是只能仰视的。
这时，就见这鹿初珍渐渐从迷茫之中苏醒过来，但当看到那两盏白若初雪的斩魂灯后，眼中还是闪过了一抹痛楚之色，然后声音微颤的说道。
“少年，于……于鹤是你什么人？”
邢玉书轻声道：“那是我……爷爷！”
“爷爷……。”鹿初珍轻声重复了一句，脸上闪过一抹复杂莫名之色，然后用带着一丝希冀的语气问道。
“那……他现在何处？”
邢玉书的手用力攥紧，颤声道：“我爷爷已经……已经走了！”
闻听此言，鹿初珍浑身一震。
尽管她早有预料，毕竟这两盏斩魂灯可是做不得假的。
可等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悲痛，眼角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
“就这么走了吗？你这个傻瓜，我当初不让你离开，可你执意要下山而去，这又是何必呢？”
鹿初珍轻声呢喃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满是希冀的看着邢玉书，“那你爷爷临死之前，可曾提到过什么人么？”
邢玉书默然片刻，然后摇了摇头，“没有，他只是说，让我来金鼎阁，继承他的机缘！”
“没有……。”鹿初珍脸上现出不甘之色，“就连临死前，你都不肯原谅我吗？可是你又何曾体会过我的苦衷呢？”
她站在原地自言自语，脸上的神情似悲似喜，令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