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得饥肠辘辘的江望舒看到白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顿时饱了。
“我家的教养是不会恶语伤人。”江望舒慢条斯理道:
“看来白夫人对自己糟糕透顶的家教耿耿于怀啊,我那天那番话戳到你的肺管子了,疼哦。”
江望舒想不明白,白母好歹是一个贵妇,怎么这么尖酸刻薄。
“瞧瞧你,像话吗?”白母气得跳脚:“你看看自己哪一点有一个晚辈的样子。”
江望舒出现在这里,白母十分意外。
尽管那天看到了她和商易一起离开。
白母没觉得江望舒和商易有什么特殊关系。
她觉得可能是江望舒在商羽活着的时候帮过忙。
商家给一笔钱就打发了。
江望舒可不想惯着她:“你为老不尊,不修口德还想让人尊敬你,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看到白家这一家子她就烦。
尤其是白锦玉昨天晚上不知道和谁火拼,弄得她一身伤。
“我这是教你做人,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三岁看到老。”白母赤急白脸道:“瞧瞧你的穷酸样,哪里比得上锦玉半分。”
说话间,白母望向在京圈大佬中游刃有余的白锦玉,心中升起无限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