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温柔美丽的姿月美波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最终就会变成一个不可救药的自闭症患者。如同装满齿轮的精密机器,哪怕有一个螺丝松动了,就会引起齿轮的连锁反应,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最后把整部机器烧掉。
那天夜里,姿月美波的状态跌到了谷底。无论多好的工作都会有完成它的绝佳时机和最坏时机,但作为一件工作的开始,像那天一样糟糕的夜晚可谓空前绝后。
人背运的时候,就像一个旅行者遇到了沙尘暴,这时候不应该去做什么事情,而是要乖乖地伏下身子,等待沙尘暴平息。但现实不会给人喘息之机。
“晚上好!”随着一声充满朝气的问候,一位美貌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女性站在了敞开的大门的外面。伏黑甚尔一时哑然。
同样是人,为什么唯独她如此与众不同?简直不能只用美女这个词来形容。这个大家所认可的名人,像磁场一样向周围散发着吸引力。伏黑甚尔在自家门口看见了她,一时竟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高大强壮的金发男子也跟在她后面进了他们的家,其中一人的胸前还抱着一个绿色的大纸包。她用英语说了句什么,两个男子将纸包摆在了玄关附近,出去了。
“五条樱小姐,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伏黑甚尔说道,自从上次去了五条宅他们有过匆匆一瞥,后续发展他没有关注,只知道五条悟的‘六眼’回来了,而且看五条樱的状态,她的‘六眼’也消失了。
五条樱优雅地走了过来,轻轻地和伏黑甚尔握手。那举止动作是从未见识过的干净利落,而伏黑甚尔对这一切还很不习惯,不知道是吻一下她的手指好呢,还是就简单地鞠躬比较好,最后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一股我从未闻到过的香气,混杂着外面雨水的一丝潮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为什么会找上家门,这个肯定和姿月美波脱不开关系,要不是她用‘单边芦苇’让五条家主上了头,跟过来的五条樱也不会一下自己就被她的美丽俘获。
“伏黑君,好久不见,一向可好?”接着她向姿月美波的方向“嗨”地打了一声招呼。
而姿月美波却仍旧像死人一样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一副懵懂的模样。
“怎么回事?”五条樱问我。
“非常难办啊,五条樱小姐,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
三个月不见,五条樱确实变得漂亮了。她那完美的嘴唇边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担心。她转过身,坐在了姿月美波对面的沙发上,拉起了姿月美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