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想到珍娘的处境,也不由地叹口气:
“只怪我识人不明,又妄想给秦家找个有功名的女婿,如今真是投鼠忌器了。”
秦大富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不过是个秀才,就敢如此拿捏珍娘,以后但凡有了更大的出息,还不定如何。且再看看吧,他若真敢狼心狗肺,就别怪我秦大富叫他前途尽毁!”
当初选择乔师友,一方面是秦夫人做着让女儿做官家夫人的梦。
另一方面,秦大富也不反对这种长期投资,希望让秦家在朝堂逐渐有属于自己人的依靠。
可如今看来,他们委实选错了人。
与其等待乔师友不知何时考上进士授官,再晋升到足以给秦家提供庇佑的官位,不如好生效忠观主。
如今,作为观主的最宠爱的信众,不管是定国公还是同知府,亦或者是御史府,哪个不对他们敬重有加。
如今的秦家,可不是一个小小的秀才或举人能拿捏的了。
别说这种还没有官职的白身,就算是四品大员的南都府尹来了,也不敢如往日那般随意压榨他们。
正想着慈航观呢,就听下人来报:
“老爷,外头有人送来一封信。”
秦大富接过打开,顿时神色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