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时候瑾哥儿的怪病还没好,需要观主出手,那他们便可以帮忙引荐,赚上裴家与张家嫡支双份人情。倒也比较划算。

    “多谢严家嫂嫂!”

    得了这个信,张氏都不用自己编理由,便成功向裴骁交了差。

    无事一身轻,她又有空来料理陈青竹的事了。

    她叫来刘嬷嬷:

    “嫡支那边的人只怕不日就会到南都城了,那贱人留下的后手到底是谁,可打探到了?”

    刘嬷嬷倒是查清楚了,回道:

    “此事说来奇怪,整个靖南侯府,但凡跟陈氏有接触的人,老奴都盘问调查过了,竟没有任何人是被她收买或与她来往过密的。”

    “其他几个姨娘那里,老奴也叫人仔细观察了许多天,也没发现谁与她暗中勾结。”

    张氏沉思半晌,脸上渐渐乌云密布,然后猛地一拍桌子:

    “贱人!竟敢耍我!”

    抬起头来,眼中满是阴鹜,吩咐道:

    “刘嬷嬷,你明日便带人去一趟净慈庵,把那贱人押到城东别院去!”

    竟敢耍她,之前还那般勒索威胁她,不扒下那贱婢一层皮,简直难消她心头恨!

    “是!”刘嬷嬷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