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既提早来了,便证明别院的人办事出了纰漏。

    可事已至此,避而不见也不是办法。

    “叫她进来吧。”

    没多一会儿,刘嬷嬷就出现在了张氏面前。

    经过好几天的休养,她脸上的伤基本上已经看不出痕迹。

    唯独手臂,伤筋动骨一百天,依旧还打着石膏吊着胳膊。

    主仆两个,一人吊着左边胳膊,一人吊着右边胳膊,倒是十分和谐。

    果然如她所料,刘嬷嬷一进来就哭着喊着求她救何旺。

    张氏心中十分不满。

    自私自利的狗奴才,往日说什么愿意为她赴汤蹈火。

    如今,她为了洗清流言都去了半条命,刘嬷嬷非但一句关怀的话都没有,还非要让救何旺。

    她但凡是个忠心的,这件事就提都不该提。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是一点都没表露出来:

    “嬷嬷,何旺是您唯一的儿子,我岂能放着他不管。我一醒来,就派人去牢里打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