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勾动凌阳身为男人的本能,他似是忘了这里还是姜家,姜家长辈随时都会有上来的风险,就和姜妙妙一齐倒进了浅粉色的床上。
在凌阳缠绵于床榻之时,余越凭借时沫给她的资料,轻松拿捏齐总,后半程酒局,齐总一口一个大妹子,俨然很满意余越的会来事儿。
直到秦院长来亲自给时沫办出院手续,时沫都没能从这个惊天大瓜中回过神来。
怎么个情况,我这还没收拾呢,你就自己先嘎了?
不对!
时沫将探究的视线默默投向唯一知情人——傅尘阅,他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惊讶,好像姜妙妙会有这样的结局,都是理所当然的。
等家里人都去仔细听秦封叮嘱回家后的休养细节后,时沫拽了拽傅尘阅的衣袖,示意他跟自己来。
在外叱咤风云一个眼神就能随即吓死一个员工的傅爷,此刻巴巴的跟在时沫后面,要是有尾巴,那一定是高高翘起来的。
电梯口,时沫将身后的人堵在墙角,抱着胳膊一脸审视地问道:“姜妙妙的事,你做的?”
“啊,顺手。”
傅尘阅摸摸鼻尖,其实他就刚开始带人来见时湛的时候让人揍了她一顿,之后想插手都没得机会,大舅哥的软刀子已经扎得姜家上下如霜打了的茄子。
但是谁让大舅哥不让时沫知道呢,那他就…勉为其难领了这个功劳吧。
时沫心道果然,她有些无奈地放下手,“其实你不用这么帮我的,我自己的仇,我想自己报。”
刚刚还慵懒闲散的人,下一刻就站直了身子。
傅尘阅拉住时沫的手腕轻轻捏了捏,将她从周身的悲凉中拉了回来,见她看来,傅尘阅声音沉沉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