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价下跌这只是暂时性的,是有人恶意抛售引起股民慌乱,本公司已经着手在处理这件事,希望还未抛售的股民能安心握着手里的份额,我不会让大家的辛苦钱打水漂。”
“请问傅总是有什么挽救的办法了吗?”
傅尘阅对着提问的记者勾唇一笑,但笑意却未达眼底,“办法自然是有,傅氏未来的发展只会更进一步,我只能说,跟风抛售只会让你以后后悔现在的决定。”
“您能说得详细一点吗?”
“抱歉,发展策略不方便透露,但请大众相信傅氏,相信我,不出一月,股价必然回温。”
他的话音落下,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男记者发出犀利的提问,“傅总,你总说让大众相信你,但就目前来说,傅氏亏损了得有几百亿了吧,请问您如何能在保证公司正常运作的前提下,还能让股价回温的?
这要是不给民众一个交代,还有谁敢握着手里的份额苦等一个月后未知的结果?”
“是啊,现在除非有与傅氏差不多的公司给您兜底,不然谁还敢握着必赔的份额不出手啊!”
底下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傅尘阅冷眼看着他们一个个发表言论,那几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问题,只在这会儿,倒是团结一致朝他发难,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蓄而为。
在傅尘阅沉吟片刻准备将他和国外的那项合作透露一二时,一道清丽的声音从记者后方徐徐响起:
“倘若有我时家给他兜底呢?”
所有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向后面,只见一道俏丽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在无数闪光灯下,时沫一身黑色长裙,雪白的天鹅颈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她一头长发被盘起,脚踩高跟鞋优雅又高贵地朝着傅尘阅走来。
现场有记者认出她是谁,小声和身边人点名时沫的身份,时沫走到一半停在刚刚质问傅尘阅的那人身前,拿过他手里的话筒微笑问道:
“你觉得有时代集团给傅氏兜底,傅氏还能起不来吗?”
那人被时沫温温柔柔地盯着,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实在是闯入眼前的美艳太过耀眼,他先前背好的词都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