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沫是在被他重新按回去时才反应过来他答应了哥哥什么,当即脸色爆红,却又一动也不敢动。

    傅爷脑袋抵在时沫的肩头,就这么待了好一会儿,才声音闷顿沙哑地哼唧道:“沫沫,好想把你拐回家,藏起来。”

    时沫腰背僵着难受,见他能说话了才慢慢放松一些,她害羞又心疼,喏喏答他:

    “那,那等家里的事忙完,你,你来我家…”

    “来你家干什么?”傅尘阅低笑一声,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时沫的头发,直把她顺滑的头发蹭得乱糟糟。

    时沫被他的明知故问给气到,她气呼呼地瞪他一眼,在傅尘阅又闷声低笑时,时沫眼珠一转重新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吻是由时沫主导的,在傅尘阅要反客为主的时候,她又往后撤离,傅尘阅便也知道了她的意思,乖乖坐着任由她施为。

    时沫坏笑一声,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暗戳戳摸到他的腹肌,在察觉到某人肌肉瞬间收紧后,她的小手又一寸寸往上,该说不说,身材是真的好。

    当她把手移到他胸口时,傅尘阅明显呼吸加重,嗓子里溢出一声性感低沉的闷哼。

    时沫上下其手,然后猛地推开他跳下地。

    她豪气地抹了把嘴,纵使自己也是脸颊红红,但眼里的狡黠光亮却是烨烨生辉。

    “小样,难受着吧你!”

    她快速退开二里地,叉着腰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叫嚣着。

    从天堂到地狱,也无外乎如是。

    傅尘阅有一瞬间的怔愣,反应过来被时沫耍了后,他直接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