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义发话了,凭他在浔盛国数一数二的地位,以及因夏清月背叛结下的仇,夏大夫人一不敢,二没理,还能说什么?

    她忍气吞声,几乎咬牙切齿地吃完这顿午膳。

    期间夏大夫人几次向唐绒绒投眼刀,似要将她扎成筛子,丧门星!就会找麻烦!

    裴君义还有公务在身,没有多留,带着唐绒绒离开了。

    红豆受伤严重,不宜移动,夏大夫人提出留她几天养伤,唐绒绒可不放心,留红豆一个人,不就等于羊入虎口么?

    红豆被抬上了一辆朴素马车,唐绒绒一行人,在夏大夫人阴沉的目光中渐渐消失。

    ……

    街道两边商铺林立,宽敞结实的马车平稳向前。

    车厢内放着冰,凉爽怡人,裴君义靠坐着,舒展长腿,红衣冷艳,拿着一册书在看,更衬得周围针落可闻。

    唐绒绒悄悄推开车窗,好奇地张望。

    茶楼大堂座无虚席,传来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声音,书斋大门人来人往,气质文雅,一只黄色的狸花猫左右张望,咬着不知偷的谁家的鱼,呲溜跑了进去……

    唐绒绒忍不住轻笑。